冒多大的风险吗?”韩修业叹息一声,第一次感到棘手到头疼。 他终于是反应过来了,自己就不应该拿一般人的想法来衡量李讲。 因为请一次天证,就已经是常人的极限。 毕竟一般人谁会喜欢那种项上人头,搁在圣人腰间的感觉? 然而李讲,却一怒之下,请了两次。 这能正常吗? 这小子,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