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口,没有说话,目送着他离开后,方才转身走进大门。 他没有追问,徐瀦是怎么一步一步,从一个贫民窟的孩子,成为修士,最后甚至考上青州文院的。 也没有追问,一个七尺男儿,是怎么住进一口儿童棺材的。 因为他很确定,这里面的内容,绝对比听起来还要残酷,艰苦百倍。 既然结果是美好的,过程,就不去刨根问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