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的消散,宣告着这十年难得一见的请天证终于结束。 不过事件虽然结束了,但产生的风波,却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抹平的。 “听说了吗?昨天请出圣师苏牧的少年,原来是青州文院今年的新生!” “什么?你说一日之内,作出四首贯州作品,连天道都为之动容垂青,降下宝骨的人只是青州文院的新生?” “此言看似荒唐,却是实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