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孙子,他就怒从心中起,总是遏制不住。 “亲家公,稍安勿躁。”宁沧海道:“不过是败犬临死前的乱吠而已,下一首他就写不出来了。” “没错,李讲必败无疑!” 宁岩松也开口了,恶狠狠地道:“我调查过了,他从未写过一篇词作,必然是心虚不敢拿出来见人,入流恐怕都难,更别提贯州了!” 他虽是不说,实际上感到百爪挠心,郁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