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行为本身,对于身为内院学子的他而言,就是一种侮辱。 “李讲资历浅,实力弱,他没资格教导别人。”宁岩松硬着头皮道。 “你说的没错,不过你在李讲这个年纪的时候,写出兵法了吗?”韩修德依旧是一副无悲无喜的样子。 他的语气如常,可在这一刻,却像是一道雷霆般打在宁岩松的头顶,将其轰得外焦里嫩。 宁岩松陡然握紧了双拳,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