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疑是一种洗不掉的耻辱。 “李讲,这是你逼我的。”杨怀毅才气涌入手中之笔,有神秘的符号从笔身浮现,于是周遭顿时卷起了若有若无的风。 “文宝!” 谢铉脸色微变,看的分明,毕竟寻常的毫笔哪有可能具备这般神异。 “副会长有文宝加持,定然能够将李讲一诗镇压!”光明会士气大振,许多人像是庆祝般欢声雀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