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厘,谬以千里。 若想争夺第一名免试的资格,那可得寸步不让,每一分都必须牢牢抓在手里,才有机会得到。 李讲因为家境的缘故,白白流失这么多分,陈楷惜才,自然扼腕。 然而最后一位判卷老师,沈聪泽却似乎抱着另一个观点。 “人从出生起,便各有命数。” 他淡淡地说:“世界上哪有真正的公平?我们文院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