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荆臻看着季墨言手上和衣服上溅的鲜血,心颤了颤,忙问道,“季先生,这是……” “啊,这个……我在你弟弟胳膊上割了一小道口子观察,看是不是如我所想那般……不过你放心,伤口很浅,而且我已经替他包扎好了,过几天就能痊愈。” 季墨言去了一旁的井边舀水洗手,边回答道。 荆臻听了,心疼得跟啥一样,但又不敢责怪季墨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