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人造的，那源生宇宙是什么鬼？虚空之外又是什么？宇宙之内的她们又算什么？某个无聊大神用废旧玻璃瓶养的虫子吗？

这不是技术性问题，而是一种精神上的冲击，这是能摧毁天使文明和恶魔文明的信仰崩塌。

就连凉冰和彦之前都不敢朝这个方向思考，如果不是这次‘黑腔’与虚空的相似度极高，除了没有虚空反应之外，一切都和虚空那么相像，她们也不敢做出这种‘骇人听闻’的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