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说了几句话,便挂断了电话,回去找江晓峰。 “师父,我已经跟冯校长说了,冯校长很激动,他说要来亲自拜见您。”祁清道。 “拜见我?这倒是不必了吧?毕竟,一个大学的校长,我何德何能啊?” “哎?师父,您别谦虚了,这是您应得的。”张良在一旁笑道。 江晓峰只得点头。 大概十二点,一辆二十多万的大众车,停在了门口,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者,下了车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