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都能睡着,该有多累啊? 营帐外,守了整整三圈的毛家军。 云红绸跟着要往里走的时候,有人拦在她面前:“抱歉!女子不得入内。” “她是我的人。”丘山掏出手帕来到云红绸身后。 他早就想到他们可能不会让她进去,幸好有一条长手帕,她脑袋不大,刚刚好。 丘山给云红绸蒙眼睛的时候,长指在她耳边划过,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