扒开一点,消毒,继续往里头挖,继续消毒。 很快,龙浅取出手术刀,手起刀落,将坏死的肉一块块割下来。 她已经顾不得恶心,趁着他还没晕过去,她必须尽快将伤口清理干净。 楚东陵并没有很用力咬龙浅,如何舍得? 不知何时他抱着她的腰,大豆的泪珠一下一下滴落到她的脖子上。 消毒,割肉,再消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