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让飞云通知我,不可鲁莽!”楚东陵再次轻揉龙浅的脑袋。 龙浅这才想起来,他的外衣还在她身上。 她伸手去解衣绳,嘴里还不忘抱怨:“谁鲁莽还不一定呢?” 听说他是唯一敢忤逆皇帝的人,要争取太子之位,这脾气必须得改不是? “回去再解。”楚东陵牵着她,站起。 “浅郡主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