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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谦现在舒服了，虽然受了伤，但，疼痛忍下去之后，一张嘴就开始闲不住了。

“是不是楚东陵逼你的？你若不是自愿你就跟我说，我去找皇上给你们取消婚事……对了，你跟着我也可以，我绝对比那块木头要有意思，要不要试试看？”

“是不是想死？”天惊低头，森寒的目光，锁在他脆弱的脖子上。

“我现在也可以成全你，要不要试试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