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白确实跟着他的师父走了。 走了一整夜,如今,人已经在皇都城外的落脚点里。 阳光落下,这个后院,寂静得有些可怕。 后院一角,一堆黄土,埋着他从前那个,与他有血肉之亲的女人。 终于,慕白还是在南宫琴的坟前,跪了下去。 但他没有说话,就连一声“娘”都未曾唤过。 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