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开始发疼发晕。 以至于,明知道有人闯进了他的寝房,他也没能在第一时间阻止。 直到那人闯到了床边,他才在最后一刻睁开眼,一把扣住来人的手腕。 “倾儿?”这一阵淡淡的幽香,何其熟悉? 慕白挣扎着坐了起来,看着站在床边的白衣女子。 他笑得有些虚弱:“我伤口很痛,你若想折磨我,就在我伤口上再刺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