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抬起手往额角一抹,果然全是冷汗。 做噩梦? 不,她没有做噩梦,那不是梦! “我怎么回来的?”她揉了揉眉心,定了下神,才从床上下来。 “你自己走回来的呀。”七巧白了她一眼,仿佛她这个问题十分的多余。 “我自己?什么时候?”她真的不记得,最后到底是怎么回来的? 七巧瞅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