膛上那些伤口后,目光却莫名有些热了。 这男人,一身的伤,这些伤疤,每看一次,就让人难受一次。 在战场上受那么多的伤,究竟都是怎么活过来的? 倾歌好不容易将心思收敛好,手起针落,银针封住他胸口上数个大穴。 风漓夜只觉得胸臆间那口无法发泄的闷气,在她落针之后,似乎舒缓了些。 楚倾歌的长指在他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