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得很深,就是她自己看着,也有些头皮发麻。 但她最终别过脸,选择不看。 “我还能想什么?跑也跑不了,不能反抗,只能学着去享受。” “享受?”这两个字,于他来说,太新鲜。 为难到这地步,也恨到这地步,还能享受什么? 楚倾歌却淡漠一笑,这笑意,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真假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