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那它到底值多少钱?”她摩挲着玉簪子,挑了挑眉。 袁飞静看着就心疼,感觉龙浅摸一下就废掉她一个月的工钱一样,要是掉下来碎了,她的心也会跟着碎的。 “你别太用力。”她从怀里掏出一支和玉簪大小相仿的盒子,放在桌面上。 “其实太子殿下早上就将玉簪盘你头发上了,是你自己不珍惜,走的时候也不拿,快!先放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