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中午龙浅从床上爬起来,厢房里紧剩正在打瞌睡的袁飞静。 她揉了揉太阳穴,四周看了眼,浅叹一口气,下床。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像她这种人吧,没有酒量还想灌醉别人,最后被吃得连渣都不剩…… “他在哪?和离书签了没?” “你要的东西在这儿。”袁飞静依靠在椅背上,瞄了桌面一眼。 龙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