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的,趁其不备就不痛了,不是吗?” “痛!”龙浅死死咬着牙。 她真的没力气了,任由袁飞静怎么摆弄,也没有半点反抗。 但至少她的伤口算是处理过,裹着肩头的白色布条上血迹没有继续扩散。 血,算是止住了。 袁飞静松了一口气,跪坐着她面前,一瞬不瞬地看着她。 楚东陵探了探龙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