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甚?” “闹钟,你不懂的了。”龙浅不断在圆盘上挖下木头碎。 她的巧手,飞云见识过,是有些好奇,却不会多问。 “刚才你去哪了?”他长腿一迈,在另一把高椅上坐落。 龙浅眉心一皱,侧头看着他。 飞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,侧开视线:“什么意思?” 龙浅抬起手里的木圆盘放在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