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往身上一裹。 再看眼前这黑袍男子,只能看到身影,看不清楚他的五官。 要不是他还有细微的动作,目光跟随着她的走动,龙浅真的会以为,这家伙是个假人。 从他身上,确实嗅不到一点点危险的气息,甚至,他给人的感觉,很平和。 龙浅这才过去,将矮桌上的烛火点了起来。 一个毁了容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