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要做什么?”楚倾歌现在对她也没什么耐性了。 更何况,明知道这女人过来,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。 她只能暗中,轻咳了声。 燕琉月没注意到这种小细节,进门之后,立即要冲向屏风后的内堂。 “你又要如何?”楚倾歌一步上前,挡了她的去路。 “燕琉月,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,你若是再不分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