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 但倾歌的毛巾,已经落在了他的额头上,不轻不重摁了摁。 风漓夜眸色微变,脸上的平静差点出现了裂缝。 没有出血,连皮肉伤都不算!但,该死的疼。 “别乱动了,我给你清洗一下,再揉点药酒,明日起来就好了。” 风漓夜犹豫了下,最后,手还是收了回去。 倾歌给他上药的手法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