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真的很软。 连他们走了多少距离都不知道,来的时候,耳边的风刮得脸生生的疼,又冷又痛,浑身僵硬得几乎毫无知觉。 “我娘的腿,能不能治?”他问,话语间,并没有太多的情愫。 没有怜惜,却也没有恨意,就像是,只是在跟她商量一件事。 “能。”楚倾歌的声音却是极度沙哑的,嗓子都被风给吹痛了。 “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