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我?”倾歌斜睨了他一眼。 一身的血迹,伤口还没开始好,就又被撕裂,他自身难保,还想保护谁? 慕白低头看了自己一眼,笑得有些无奈:“我去换一身衣裳,不碍你的眼。” 他站了起来。 刚站起来,就忍不住咳了两声。 一身的伤,方才南宫琴来之前,还虚弱地躺在床上。 此时她受了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