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白这伤口,还真是折腾人。 上半夜还没什么,下半夜,竟然越来越痛。 就像是有无数的针,一直在骨肉里刺着,尤其如今是新伤,这痛,绝不是一般人能承受。 他辗转难眠,好几回坐了起来,握着床边,差点将床板捏碎。 每一次,都只能忍着痛,再次躺下,尝试着让自己休息。 他自己也曾学医,自然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