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针。 所以,他知道,痛。 “你到底在想什么?”为免他将自己的吊瓶弄坏,倾歌将吊瓶取回,收回到包包里。 这吊瓶不大,和正在给七巧吊针水那只一样,小小的。 所以这针水,很快就得要换一轮。 “我好像见过这东西。”阿九眯起眼眸,依旧盯着床边的吊瓶,以及,七巧扎着银针的手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