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兰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,很多话想说,但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。 楚倾歌取出自己提炼的酒精,正在消毒。 她背上的刀子必须拔出来,必须! 继续拖下去,就连最后那一成的机会,只怕也要拖没了。 外头,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 有些轻浮,跌跌撞撞的,但他终究是来了。 香兰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