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早手里还端着药碗。 这药,他亲自熬了一个多时辰。 若是倒了,还得重新去熬制,可这会儿,该到巧儿喝药的时候了。 大夫说,今日的药至为关键,不能洒了。 所以,当楚倾歌那一刀砍下来的时候,风早竟然有些迟疑,不知道要不要躲开。 躲开的话,碗里的药恐怕会洒出来。 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