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经年,今天溟城恐怕还是不能来......都这个时间了......”白墨恒单手拄着脸双眼无神地望着墙上的时钟。 “打电话了么?”顾经年摆弄着一罐子白色的千纸鹤漫不经心地问道。 “关机。”白墨恒偷偷附到课桌下面又打了一遍。 “啪”少年眼都不抬地拍开好兄弟伸过来的手。 “一罐破纸鹤,碰都不让碰。”白墨恒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