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敬佩的人,也是唯一......懂我的人。是的,我已经有方案了。但为此我需要某件我已经放弃了很久的东西......” 维克多·冯·杜姆顿了一顿,眼睛里罕见地闪过了那么一瞬异样的光。 “......我的家人。” 杜姆离开拉托维尼亚已经超过十年,自然他也已经有十多年没见过自己的族人了。而这么多年过去,那个小小的吉普赛部族的生存状况仍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