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点,格温·格罗芙妮准时地从床上坐了起来。她伸了个懒腰,下床,前往卫生间洗漱。她对着卫生间的镜子认认真真地梳理好头发,别上了黑色的蝴蝶发卡,接着从衣柜里那堆她叫不上名的名牌中挑出了一套她最中意的打扮。 七点二十,格温嘴里叼着一块自制的三明治,挎上双肩包,离开家门朝着最近的地铁站走去。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,但这一天与众不同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