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还是痛得不行,但似乎好歹是没伤筋动骨。她花费了好大力气才强迫自己从沙发中站起来,到房间的几个大柜子里翻找医药箱。 一阵敲门声诡异地响起。 斯凯动作一顿,以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望向门口的方向。 不会吧?又来? 她已经对白天告诉科尔森这地方太无聊的事感到后悔了,事实证明这间林间小屋唯独跟“无聊”这个词完全沾不上边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