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还是跟项浩宇说话痛快。 互相吹捧了一会儿,裴力言才放过他们,随几位同窗离去。 刘康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渍。 “怎么了?我怎么感觉你挺怕他的?”回到院子,项浩宇抬了一下下巴,问道。 “还好他没直说我是去年进的书塾,否则旁边那么多人盯着,我肯定死得惨。”那不是怕,是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