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斯莱夫人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,两眼依旧红通通的,忍不住苦笑道:“抱歉,夏然,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我真是太傻了……有邓布利多,有疯眼汉,我们还怕什么呢?” “我能理解。”夏然表示了解,点点头道,“当战争发生的时候,确实谁也无法保证自己最后一定能活下来,甚至我们都还无法保证一定能打赢这一次的战争。” 夏然变出一张手帕,递给了韦斯莱夫人,她擤了擤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