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丈夫,可是他们家的日子非常富裕,却偏偏没有男人劳作。” 背着何年柳元庆的神情也开始变得愤怒。 拿过澄泥砚与鼠须笔,何年说道:“我就告辞了,至于是不是有这么一户人家一查便知,到了那时候是好是歹,是东厂查还是我们六扇门去查我做不了主了。” “慢着!”柳元庆喝住何年。 何年听在耳朵里继续加快脚步要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