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萧县丞点头去办事。 到了下午,何鼎带着东厂的人押走了清河候孙起。 萧县丞知道这一次何年是在与虎谋皮,当年他也在京城做官,有些案子涉及很广,都是前朝留下来的诟病,有些事情只要不出大乱子就连先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 盐税的事情很多人都心知肚明,只是这层窗户纸没有捅破而已。 “何公子,此事都惊动了太后,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