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,整个酒馆也是一片狼藉,三个掌柜的一合计,确实有得赚,以前可能一整天就几十个客人,现如今这里光一个中午就接待了七百多个客人,主要还是一些劳工,这几乎是半个金陵城所有的劳工了。 二标也不知道今天一天炒了多少菜,累瘫在地上一动都不想再多动一下。 沈立坐在二标的身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,“二哥辛苦了。” “真要命了。”二标只剩下了呼吸的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