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虹目送谭正南离开,“蠢货。” 赵炳岩笑了,“如果不蠢,就不会这样。” “他啊,以为姓翁的女人,心里一直有他。” “其实啊,他就是一个蠢货。” “蠢的要死,就没有见过这么蠢的人。” 张虹知道姓翁的不可能没有故事,不过就是听赵炳岩的也是,好像故事还挺多。 “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