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含泪,槐中离脑门一热,拎起桌上的瓶子,敲了过去。 当过兵的槐中离身手还是挺利索的。只是对方有四个,他一个还要照顾黄莺。 就在他一侧身的时候,感觉后脑勺一热,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。 他醒来时,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,摸摸头只是有点蒙,也没有缠绷带。 “你醒了!”黄莺在旁边轻声的问。 “还疼吗?” “没事,就是有点晕!” 看着黄莺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