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么忍受,要么分手!”这句话反复在朱一男的心头滚动,黄莺的话像一把尖刀刺的他一阵眩晕,就在这张小床上他翻来覆去。 也不知道是几点了,在他的脑海里天亮了又暗了不知道多少次,就像过电影一样闪出他和黄莺的去过的那个无人区的世界,在那个夕阳西下的下午他们各自尽情的诉说着生活的乐趣,小风吹起来,湖面泛起层层麟片,如同千百面小圆镜照来,素面的他好像成了这山水中的小木桩,偶尔也有小蚊子在水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