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敢直视她的眼眸。 至少,白鲸落不敢。 白鲸落不敢,那么这世上大部分的人都不会敢的了。 白鲸落对着柳新雨行了一礼,整个人恭敬地弯着腰,手里的木笛握着,低着头,不敢去看她。 “走了多久了?”柳新雨静静地问道。 在她的身后,有人在一个一个地走出来。 那些人,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