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一切准备妥当,公孙雨这才放心地端个凳子坐在一边,用水瓢一瓢一瓢往他身上淋,确保全淋透了。 “公孙公子,你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吗?”过了半个时辰,一直守在门外的村长进来了,见奎被脱的一丝不挂泡在浴桶里,还是嘴唇发紫,毒气还没有完全消退,忍不住担心起来。 “奎这次所中的毒我没确切见过,但是倒跟我早年间游历天下遇到的情况很像,那人是从苗疆之地沾染上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