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,还被禁足了,你这段日子的辛苦,白费了啊。” 宇文皓笑了笑,“乐观一些,至少这太子之位没废啊。” “再这么下去,迟早的事。”首辅担心地道。 宇文皓看着他,“首辅,您老也别太激动,这事没您想的那么悲观,我今日在朝堂之上,这样顶撞父皇,他看着是震怒,可并未严惩,不过是削官禁足,您想过吗?以父皇对我之严厉,若真的雷霆大怒,对我失望透顶,怎止这样啊?” “还要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