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手指。” “那我们将一个国家比作一个人,皇帝就是脑袋,文臣武将就是骨骼、皮肉,而这些各家学者便是你的手指,手指会听命于脑袋,但有时候遇到攻击,也会疼痛,然后这份疼痛传递给脑袋,然后脑袋命令右手去将那些该死的手指打服,你觉得这样合理吗?”吕布笑问道。 “当然不合理,那只会越大越痛。”吕征紧了紧手指道。 “所以啊,你至少要给人家表达疼痛的权利,而且征儿你记住,打服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