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上实在摸不清吕布的意思,以至于乱了手脚。 说到底,到来到长安之前,张既最大也就做过一个县令,虽说表现不俗,但现在一下子将工作提升到调解这种层次上,一时间还是难以适应的。 “德容?”陈宫奇怪的看了一眼一脸惶惑的张既一眼,叫了几声,才将张既叫醒。 “大人赎罪,属下失态了。”张既摇了摇头,苦笑着看向陈宫道。 “见到主公了?”陈宫看着张既的神色:“挨骂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