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郭的,汝欲何为?某的官职最高,难道不该是某来接这遗诏,为单于安排册立之事吗?”李傕冲着郭氾怒道。 “李傕,现在大家都在这里,总不能好处你一人得了吧。樊稠、庞龙,你们说呢?” “额没啥好说的,这劳什子的遗诏,就听这老头的呗,他想给谁就给谁,但是这屋里的东西,得有额一份。”樊稠瓮声瓮气道。 “别看我,别看我。”庞龙一看大家目